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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以晨的眼珠子来回的晃晃,盯着裴承风棱角过于分明的脸。

他的脸跟裴学长相像却又不像,裴学长是那么的温柔的一个,而裴承风凌厉的像是……榴莲的皮!

杨以晨觉得自己的形容不太恰当,失笑说:“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是不是你爷爷看穿了你,坚持让你跟杜微……”

裴承风摇摇头:“如果是你,我爷爷一定会同意……不过……”他顿了顿,盯着杨以晨的脸,消瘦巴掌脸那么大,苍白没什么血色。

想到她重病之躯和为数不多的寿命,很是不忍:“你余下的时光本来不多,我却只想到利用你这一点……抱歉……我原本只是觉得反正你也快要死了,即使有人害你也不可惜……”

杨以晨眨巴眨巴眼睛歪着头问:“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了?”

裴承风闭上眼睛,似乎回忆起什么痛苦的经历,脸上乌云密布满是悲伤。

再睁开眼睛时,眼睛里又全是戾气:“上次在白湖我就想告诉你,只是后来你打岔我就没说。”

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