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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准备琢磨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他看到食堂里有人走了出来。

然后……

“你好。”

“你好?”

“汤武先生伱好,我叫张胜。”

“你好……”

“刚才我在旁边偷偷地听了一下你和沈老师的对话,我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想法,不知道这些想法对你有没有用……”

“哦?”

“我脑海里有一组关于新能源数据的报表,前些天我无意间做了一个市场调查,觉得这些数据挺有意思的,我相信你也有关注到这一块,先,是市场层面的分析,我猜汤武先生,你应该是创过业,然后,被金融风暴影响,然后失败了吧……”

“沈秀娟,跟你说过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