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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献英摇了摇头，“大名儿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去的多了，我曾经听她隔壁摊位的小伙子人喊过她东姐。”
“可那毕竟也只是听个音儿，所以……到底是东西南北的东，还是冬天的冬，或者这只是她的小名儿什么的，这我就说不清楚了。”
这倒也是，不过收获已经算是很大了。
然而庞学峰还是再次问道，“陶姐，那这个女人现在还在市场里卖菜吗？”
陶献英再次的摇了摇头，“这个……难说。”
“这么说吧，那个菜市场市场倒是挺正规的，不过在里头卖菜的这些人可就没准儿。”
“有的是摊主本人，有的是两口子轮流着看摊儿，有的有事儿了就直接找来一个信得过的人帮忙的情况都有。”
“反正明码标价电子秤，又不是卖鱼的还得帮着客人剥鱼鳞什么的，是个人一看就会。”
“所以这事儿……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