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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师晓瓀不敢去看师明渊的脸, 他第一次这么害怕面对眼前的人。

分明他早就在心里原谅了师明渊,不知为什么,就在这一刻, 他忽然觉得无比地难过。

有什么东西蔓延在他的心脏上,侵蚀进了深处, 好像要把全部的情绪都给吞噬掉。

只剩痛。

omega攥着手帕, 把东西死死藏在身, 好像这样,就能快要崩溃的情绪压住。

“这个……之前绣得不好,我送一张新的给你。”

师晓瓀不知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 分明只是件小事, 是个误会, 现在误会都说开了,他对哥哥们的容忍度向来都是最高的, 没理由抓着不放。

就是……

很难受。

面前的alpha顿了顿,声音听上去似乎带着悲伤的味,却没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