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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天已经黑了,连夜赶路也不安全,段融就在老汉家里睡了下来。

夜里,老汉儿媳就着油灯,把段融身上的那身短打,身上破的地方都缝补齐整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段融就牵了马,和一家人作别,离开了野猪山……

段融一路疾驰,大约未时左右,就进了贤古县的东城门。

进了城门,段融勒马缓行,到车行退还了马匹,赎回了押金,便往源顺镖局而去。

段融满腹心事地走进源顺镖局的大门,刚走了一段,便听听隐隐的吹唢呐的声音。

源顺镖局里的规矩不小,谁大白天敢在镖局内吹唢呐呢?

段融虽心头纳闷,但他也无心管这等闲事,他准备先回宿舍,把身上这件满是补丁的短打换了。

段融一进中院,那吹拉弹唱的声音,反而更响了,而且听起来有点……像是哀乐!

“这悲悲切切的……不是哀乐吧?”

段融想着,忽然心头一跳,脚步往声响的地方走去!

出了一条巷子,便远远看到,萧宗庭的那院子门头上,竟挂满了白幛。

悲悲切切拉弦子和唢呐声,正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段融心头一疼,立马奔了个过去。

一进院门,只见前院的墙边,放着许多的挽联和花圈,几个中年妇人,正在厨房门口,拾掇菜肴,却是不见朱小七的身影。

不时有人拿着东西,进进出出的,人人脚步匆忙,段融走了进来,也没人搭理他。

段融走到后院的门前,只见后院的院子里,临时搭建的灵堂上,也挂了白幛!

灵堂里面放着三条长凳,长凳上停放着一口黑漆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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