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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瑞金医院的外公先治疗肺部感染,至于直肠癌怎么治?医生不催,子女们也不急着表态。

似乎只有朱盛庸一个人在揪心。

痛苦至极的他,给远在美国的李礼刚写信。

他讲他那些每逢面临外公时的沉重和悲情,每逢面临妈妈时的难以置信和不解,每逢面临爸爸时的厌烦和难受。

“现在,连女朋友都不能令我开心。当她翻来覆去跟我抱怨她的同事有多面目可憎的时候,我心里郁闷极了。我不明白,我又不认识她的同事,我又无法改变她的工作环境,她为什么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向我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