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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们千金楼不开业。”出面的仆『妇』好言好语地劝说着,面『色』十分为难,“我们千金楼最近在休整期间,不能招待外客。”

那位被挡在大门口的少年公子眉心一皱,耐心地对那仆『妇』说道:“我不是来找乐子的,我听说含玉姑娘被借来千金楼了,不知能否让我见含玉姑娘一面?”

他身着华服,头戴玉冠,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难言的清贵,不用说都知道他出身不凡。

难得的是他和人说话还颇为和气,丝毫没有以势压人的专横跋扈。

不消多言,这小公子自然是定国公之孙,姓徐,名昭明,取的是世道昭明之意,可见定国公对他寄予着什么样的期望。

偏这徐昭明却不按长辈的期许长,从小好音律,起初只是到处收集曲谱,后来还跑码头之类的地方记录船夫唱的号字,拉着来自天南地北的客商了解他们所熟知的词曲,称之为乐痴一点都不为过。

可惜他这个喜好,在旁人看来可能还能称一句“风雅”,在定国公看来便是不务正业了!

徐昭明在如意楼住了那么些天,得空便拉着含玉姑娘探讨乐理,他提供曲子和理论,含玉姑娘将它们弹唱出来,两人之间坦『荡』交游,不带半分龌龊,可惜传到别人耳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徐昭明在家中挨了几顿打,禁足了一个多月,在他祖父面前装乖卖巧好些天,总算重获自由。

他听人说含玉姑娘被排挤出如意楼,被安排去个快倒闭的小破花楼,心中十分愧疚,叫随从揣上自己手头所有金银便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