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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厉这样应承下来,也并不是一时头脑热。他心想他不虽不能临场作诗,但咋说后世也是上了二十几年的学。现在是大明时候,清朝不是还有几位诗人吗?他们的诗倒是可以拿来一用,反正这些读书人没见过清朝时的诗句。刚才不就是用龚自珍的己亥杂诗唬住了这些酸秀才么?

林嫣儿很不自信的含情看一下秦厉,支吾道,“相公,你……,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和这些酸秀才有什么好理论的?”

“呵呵!嫣儿可就不知了,读书人有读书人的乐趣,怎么说你相公我也读了十余年的书,今日正好可以和几位秀才兄弟作诗切磋。说来对这作诗,相公比去瘦西湖游玩要兴致高的多,感兴趣的很呐!”秦厉笑容满脸,非常自信,十分张狂的说道。

林嫣儿俏目流转,又是上下打量着秦厉,心道,读了十余年书?相公又在吹大话哩,相公才十六岁,莫非从几岁就开始读书么?若真是那样的话,为何连个秀才的功名都未能考取?而是靠着皇上御赐一个举人呢?

不过转念又是想到,相公从来说话都是说到做到的,今日不知他又如何唬住这些腐儒了?

这样一想,林嫣儿嫣然一笑,便很是配合的说道,“既如此,那相公就略略动下脑筋,好好让他们见识一下相公的才华,哼!也叫他们知道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了,什么叫低调做人。哼!”

说完,狠狠瞪了几眼钱肥,做不屑一顾,非常轻蔑之态。

钱肥本来以为秦厉根本不能作诗,被这样一奚落就会乖乖的狼狈而走。不成想秦厉竟然义正辞严的答应下来,钱肥一时愣住,眨巴眨巴那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仍然不乏轻蔑的说道,“好!既然小兄弟肯比赛作诗,那再好不过。呵呵!我乃扬州秀才,也长你几岁,自然本秀才不能出题了,若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说我钱肥以大欺小,以强欺弱吗?还是兄弟出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