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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市，市首府内。
“好像宇亚集团那边是真的和江城杆上了。”
“都下场收购一家游戏公司了，啧啧啧，沈忠潜真的是好大的手笔……”
戚保荣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不住感慨。
“这算什么？”
“今天江城名下的智能星公司更离谱，打电话报警说公司被偷摸潜入了，然后我组织下面的治安司过去一看。”
“所谓的公司入侵，就是把前台的招财猫换成镶金的凹凸曼？”
“把招财猫换成凹凸曼了，就能够真的变成光不成？”
坐在戚保荣对面，蔡明康摆了摆手，很是无语地开口。
最后一个字落下，戚保荣的目光怪异了一下。
什么鬼？现在的商战都这么反潮流的吗？
虚假的商战：公司间谍、窃取机密、安插卧底、恶意抬价……
真实的商战：给我把他们公司的招财猫换了！
“咳……不说那个了，明康啊，我听说今天早些的时候，你们治安司的人发现陈昊越狱了？”
干咳了一下，戚保荣正了正脸色，抬头看向蔡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