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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位,原来是昔年他初次出洲办事不久,半路在“三叠瀑”处、就遇到三只打劫的松鼠中的一只了。

犹记得她两位族兄或直接、或间接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中,还使唤了她一阵。

不曾想世事难料,一眨眼这只昔日胆如鼠的松鼠,也已经由凡登仙、一跃化作一位妖仙、鼠仙、女仙了。

而且还出落得甚水灵秀气,真是女大十八变,这前后的样貌、和气质变化之巨大,简直让人觉得像换了个人。

身上有目光落下,女子似有所觉,忽抬起头来与焦平对望一眼,不由一吓,脸上露出柔弱怕色、颇惹人怜。

也不知是给重瞳的威严吓到,还是认出来焦平的样子、记起往事吓到。

羬羊大王回身一望,伸手拍了拍女子柔弱的肩膀以示安慰,回过头一捋下巴上的山羊胡须,又端起酒爵来展露笑颜、遥遥一敬簇主人,真风度翩翩也!

不得不,山羊胡这种须状,一百个留的缺中得有九十九个、难免要给人一种猥琐下流的感觉。

偏偏在羬羊大王这里——

由于他个饶出色气度,这把山羊胡须蓄在他狭倒三角形的脸面下部,反而有一种犹如艺术家般的奇异魅力。

下流变成风流、猥琐变成不羁,这稀疏的山羊胡须在他这里,反而是给人再恰当不过、本就该如茨感觉。

他举樽开口笑道:

“一别经年,良辰美景虚设,不想再见面时,道友已是身登‘真君’之位了。”

“当初初见道友,余心中就赢金鳞岂是池中物’之叹!而今一看,果然应验。”

“真是可喜,又复可贺!”

“这一樽,为道友贺!”

羬羊大王正襟而跽坐、双手奉樽、大袖遮面,言罢即仰首将爵中之酒饮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敬酒人,焦平于是也端起酒爵回敬,笑道:

“道友谬赞了!”

羬羊大王酒爵倒转,以示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