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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神秘客双子”之一的拉里·贝克，则是被方元派到了《收藏家日报》当管事的，顺便写稿子。
因为《收藏家》没有人比贝克能嘴臭。
当然对外口径则是，拉里·贝克受到了昆汀·布莱克打压，于是贝克一气之下去了《观察者》的死敌《收藏家》任职。
在方元钱到位的情况下，换地方工作完全不是问题。
《中立者》的话暂时还是方元本人在掌舵，毕竟这是他现在手上最重要的宣传手段了。
不是没有人来调查三家报社的幕后老板是谁，可除了《观察者日报》外，方元收购另外两家报社时，都伪装了身份，没人能够查得到。
但另外一件事，却被人查清楚了。
漂亮国官方公布了肯西迪演讲时，铁架倒塌的真相——“铁架多次使用产生了金属疲劳，排除人为因素。”
“只能调查到这么多吗？”
大统领办公室内，肯西迪问道。
下属点点头：“铁架上确实没有破绽，真要说人为的话，就只能是超能力了。”
“目前官方有记录的能操纵金属的人，只有埃里克·兰谢尔。”
“但事发的前后三天，埃里克·兰谢尔和查尔斯·泽维尔都不在纽约，事发时埃里克也正在中情局大楼，排除了嫌疑。”
肯西迪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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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这么巧合，官方肯定是要调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