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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需要感谢,”何塞似乎看周围人太多,没有提高音调,但口气依旧充满着不悦,“你们应该要感谢教皇陛下,是他让我从保卫大广场,主城,主岛的一系列精锐部下调走五个来配合你们。其根据是某个来阿斯加德才不久,就当上海姆达尔中士的黑暗体质异邦人,以及一个海姆达尔下士,和一个精灵,从《圣典》里参悟到的所谓线索!”

萧强强忍着把从拉斐尔那借来的《圣典》掏出来砸他一脑袋的冲动,他真是难以想象,到这危急关头了,他关心的并不是那个未知被害人的安危,而是自己的权利被分配,以及压根就不关心这回事。

“何塞是吧?我说老何,你们老大让你派的你还不满,他可是发你工资的人,有这样对自己衣食父母抱怨的??再说,我们可是有根据的,下一个被害人绝对会出现在这!”

“什么根据?你们也只是猜到了他遇害时间,可对地点没有把握的。降福广场已经被我的人看得紧紧的了,我不觉得凶手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他质问道,其语气还透露着一些鄙夷,“我希望你们现在给我个可靠的根据,不然在如此缺人的情况下,就算是教宗的教令,我也有权现在撤走这些侍卫——降福广场内安插侍卫兵。你可是黑暗血统,我可有理由怀疑你是想引发什么恐慌。”

萧强感觉自己的智商和人格都受到了强烈的侮辱。

“你不能这样,如此盛大的场合是个吸引这个宗教杀人犯的最好理由,我们凭运气知道了作案规律,或者说是被害的时间——还差两小时,我们还有时间排查的。”但丁望着前方降幅广场的人海,还在试图解释。

萧强简直觉得不可理喻,他都有点搞不明白阿斯加德这一系列失踪,谋杀事件对于他们来说到底算个什么,到这现在还在斤斤计较不说还依旧质疑他们。只有他和但丁两个人,是绝对没有能力在这近乎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里搜寻察验每个人的。萧强忍着随时要爆的脾气,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觉得你们的推断毫无依据,你能给我个在这千人聚集的空敞广场,杀死一个人或者将一具尸体推进来的可能吗?而且那个受害人,还跟你们所推断的‘暴食’有关。接着,这名凶手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身,”他靠近萧强,瞪着他,“异乡人,你倒是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啊。”

“给你的解释?”萧强转着眼睛想了下,随口道,“你看这样怎么样?那个凶手把受害人带上那边的钟楼,然后把一个吃得像猪一样的死胖子从上面推下来,啪的一声!刚好摔在了这里,哦哟哟哟,想想看那个画面,那一地的血啊肉啊肠子啊骨头啊,估计一年都洗不干净,这视觉冲击的绝对让人毕身难忘!而且你看这些教堂楼上结构那么复杂,随便躲在那个犄角旮旯换一身主教服,谁也不认识谁。“

所有人都看向萧强,但丁尤为吃惊,佩服萧强的想象力丰富反应能力之快。

何塞表示不解,有些语塞:“这…这的确有可能,但金宫教堂里面,几乎……”

“还有个可能,”萧强继续编,“你看那些祭祀用的食物,凶手可能伪装成什么神职人员混进去,给所有的食物下药,在领圣餐的时候所有吃了的人暴毙而亡!死几个无所谓,反正也没说献祭者就只有一个。”

萧强丰富的联想能力让所有人都清醒了一些,甚至有些毛骨悚然。可他还没完,继续编:“或者他会……”

“够了,”何塞强制打断了萧强,他有些尴尬地踌躇,明显萧强的这些可怕推断将他说服了。他转身向身后五名侍卫分配着什么,接着继续用那故意压狠的口气威胁道:“这五名侍卫跟着你们,具体怎么差遣你们自己决定,希望这次你们的推断是正确的,不然所有的一切,可都会算在你们头上!”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知是否是心理原因,真正走进前方人头攒动的圆形广场后,一股莫名的压力也随之袭来。广场上,正在等待仪式典礼开始的神职人员和慕名前来的群众,看到他们的到来,全部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很是诧异地看着萧强但丁一伙的侍卫兵,甚至有些人鄙夷地打量着他们。

“他们这是在干嘛?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们?是我们太帅了让他们嫉妒了??”萧强问。

“这种宗教场合一般是不让我们这些警备人员进入的,只让我们在周围把守。因为主神信仰里像我们这些以武力为主的人,是不符合他们和谐共生的观念。”但丁无奈地解释道,“我们要盯准每个人,可能谁都是那个狡猾的刺客。”说完他开始给身后跟着的那五名侍卫兵分配任务。

连保护他们安全的安保人员都不让靠近他们所谓的“宗教场合”,对于这个城市的不公不可理喻之处,萧强还以为自己已经见识得够多了。五名侍卫兵在人群之中分散了开来,萧强和但丁推开熙熙攘攘的群人来到了广场中心,也就是那座巨型方尖碑的下方。

方尖碑上摆满了鲜花与装饰,它的后方便是降福教廷。不同于广场前半段的拥挤,这里已经被清场,有几位海姆达尔侍卫站在降福阳台的下方,笔直站立着防止有任何人突破人群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