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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雀眉毛拧成一个“川”字,疑惑又嫌弃地盯着萧强,好像在看着一个说自己是跨性别,但自己喜欢女人所以又是同性恋;素食主义者可是有异食癖,情不自禁吃肉,可还是动物保护主义者的异端一样。

大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萧强的不合时宜的玩笑话,皱着眉头骂道:“行了,别瞎扯了!这地方阴森诡异的,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待。文铎,你在前面带路,你知道该往哪走吗?”

文铎目光扫了一眼前方黑暗的走廊,语气平静地答道:“顺着这条路走,能上就上,总能找到出去的路,或者通往其他升降机的通道。”

格鲁和萧强两人面面相觑,自知没趣地跟着默默前进。

他们继续沿着狭长的走廊缓步前行,空气似乎越来越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某种看不见的压力之上,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响。走廊的墙壁依旧被厚重的木板覆盖,上面的浮雕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射出扭曲的阴影,仿佛在墙面上潜伏着无数隐藏的眼睛。

四周寂静得诡异,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像是一种无形的回音,不断地被重复放大。萧强的耳边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每走一步都感觉有东西在背后跟着,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和他们的节奏同步,让他忍不住回头张望,却什么也看不见。

一排排书架像幽灵一样从黑暗中显现又消失,架子上满是布满灰尘的手稿和奇怪的装置,有些看上去像是半成品的实验器材,而另一些则像是被遗弃的旧物。偶尔有几本书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纸张微微发黄,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他们路过一间小房间,房门半开着,里面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木椅和桌子,看起来像是某种会客室或实验室。墙上的钟停在了某个不知名的时刻,分针和时针交错成诡异的角度,仿佛在无声地指向一个不祥的预兆。

大哥不由皱起眉头,低声咕哝:“这地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像是被人刻意清空了。”

萧强点了点头,小声嘀咕:“要么他们知道我们来了,要么是他们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的声音轻得几乎被周围的寂静吞噬,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沉睡的东西。

走在前方的文铎依旧保持着冷静,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脚步稳健而轻盈,仿佛在聆听某种微弱的动静。格鲁紧跟在他身后,步伐沉重但小心,目光不断左右张望,似乎想捕捉到任何细微的异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紧张气息,每个人都在暗自戒备,唯恐突然间有东西从暗处窜出来。

然而,越是深入,越是感觉不到半点人气。萧强心里渐渐有些发毛,低声对大哥说道:“老大,这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真不像是正常的教室。”

大哥只是哼了一声,示意他别多嘴,但萧强压不住心头的紧张,忍不住继续说道:“我们大学教室,哪有什么教室会这么安静!我们那热闹得像菜市场,讲台上一边上课,后排一边烧水泡面,桌子底下藏着外卖。那才叫生气!上课铃一响,整个楼道都能听见小卖部送来的奶茶摇晃声。”

大哥微微点头,目光如炬:“这地方透着古怪,最好别掉以轻心。谁知道下一步会碰上什么。”

这句话仿佛是一个flag,化虚成实,插在了萧强的心尖上。他瞬间紧张起来,因为他很清楚,按照剧情,每次有人这么说,接下来要么跳出一个长着三排牙齿的异形外星人;要么就是一个浑身湿漉漉的抱脸虫,从角落里猛地扑出来,直冲他的面门,死死黏在脸上。

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大哥的话音刚落没多久,那好不容易被他们压制下去的女巫突然又一次爆出凄厉的嗥叫。她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地方格外刺耳,像是无数碎玻璃在钢板上摩擦的尖啸,又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嚎,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扯着,从喉咙底部挤出来的可怕声响。那声音似有恐怖的魔力,带着某种令人窒息的绝望,回荡在走廊的每一个角落。如同一把把锋利的无形刀刃,划过众人的耳膜,让人不由得感到身心崩溃,灵魂都要被从身体中拽出来。那声音一层一层地叠加、扭曲,好似有无数个怨灵在背后低语哀号,汇成了一股令人神经崩裂的凄厉高压。

萧强和小麻雀两人吓得也尖叫了起来,他忍不住低声骂道:“我就知道会这样!”其他人脸色大变,迅速做好应对姿势。

文铎迅速掏出吊坠,朝着女巫冲过去。他试图再次用那神秘的物件压制她,但这一次,女巫根本没有被镇住。她也没有魅惑文铎,或是攻击他。她没有攻击任何人,而是像一只被囚禁的乌鸦,在狭小的牢笼内疯狂地扑腾,试图找到一条出口,猛然撞击着铁笼,发出金属的巨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