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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信托商店算是明码标价,比较公道。

宁卫东问了一声:“是寄卖的,还是店里的?”

要是寄卖的,联系卖家还能划价,要是店里收的就不成了。

不过无论如何,宁卫东都想买了,不是没有这个实力。

况且一百元也不算贵,全新的上海牌手表市面上得125元,不仅得凭票购买,还不一定能买到。

信托商店虽然有,但这时买手表大多是新人结婚,肯定不能用旧货。

淘二手的本就手头拮据,更不会花一百块钱买一块手表,非要买的话,有十几块钱,买‘钟山’‘红梅’之类的牌子也是一样用的。

售货员明白他意思,表示不是寄卖。

宁卫东“嗯”了一声,再次低头查看手表,刚才上了弦,对准了时间,当即道:“行,就这个了,您给开票吧~”

售货员微微诧异,不由多看了宁卫东一眼,一百块钱的东西,这么痛快的,属实不多见。

同时把其他手表收回柜台里,拿出带复写纸的票据本,龙飞凤舞填了单子,刺啦一声,扯了下来,指着里边道:“那边交钱。”

几分钟后,宁卫东从信托商店出来,站在门口抬头看看日头。

抬手看了看表,还差五分钟十一点。

心里默默核算。

前后两次,在地窖得了三百七十六块大洋,两百块现金,三根大黄鱼。

那三根大黄鱼,宁卫东没打算动。

日后要是急用,只能先把大洋变成现钱,再算上手头原有的,大概两千二百块钱。

买自行车、买表花了将近四百,还剩下一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