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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宁撇撇嘴,没往下说。

转而问宁卫东,今天来干什么?

宁卫东道:“没什么,刚上派所办点事,等下午三点还得去一趟,没别的去处,就想起你了。”

安宁没问办什么事,拿起毛衣道:“待着可以,丑话说头里,我可不供饭。”

宁卫东脱了大衣,到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拿起茶壶旁边的杯子,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顶着热气喝了一口,问道:“你跟王京生究竟怎么回事?瞅着怎么不像正常过日子的两口子?”

安宁反问道:“怎么不像?”

宁卫东听她反问,情知对方不愿回答,索性抛出她关心的问题,转而道:“上次你找我,想说什么事?”

安宁诧异道:“怎么?上次转身就走,今儿怎么变了?”

宁卫东不讳言道:“上次是心里没底,用你的话说,怕接不住。”

安宁道:“这次就不怕了?”

宁卫东好整以暇道:“那得看你什么事儿。”

安宁心念电转:“听你的口气,莫不是升官了?”

其实安宁就是顺嘴一说,宁卫东原先就是个看大门的,就算真升官了,也就是个班长,没有任何意义。

岂料宁卫东笑呵呵道:“让你猜着了,昨儿我人事关系刚提出来,放到厂办,以工代干,硬说也算是升官了。”

安宁手上织毛衣的动作一栋,被宁卫东半真半假的说辞唬住。

要是一般人她也不信,但上次宁卫东来找王京生,事后他们仔细了解了宁家的情况。

有宁卫国帮衬,宁卫东能挪动挪动也很合情合理,倒也不用大惊小怪。

安宁恢复过来,一边若无其事继续织毛衣,一边嗤了一声:“德性,伱到厂办坐办公室有我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男人。”

“是吗?”宁卫东故作遗憾:“还以为你找我,是跟我们厂里有关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