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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球上有道道放射状纹路,似乎是用指甲划的。

“这不一泥疙瘩吗?”

老妇人斥道:“胡说八道,也不怕亵渎神灵。”

她细细瞧见乐歌的样子,突然横眉骂道:“三钱,你是失了心疯了,喊我老太太?”

好家伙,合着这老妇人还认得胡三钱。

乐歌把手枪又收回去,理直气壮道:“你是谁?”

我失忆了,怎么着吧。

他没有原身胡三钱的记忆,乃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但是这事情又无法可想,没有就是没有。

胡三钱是正经人,肯定不写日记,这记忆他也编不出来啊。

老妇人对乐歌指指点点道:“三钱小子,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小伙,想不到现在连我这老太婆也调戏。我看你迟早跟你那二哥一样,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没个人样。”

这时天光渐亮了,路上传来人声。

听到这里有人说话,几个人走到近前,正好看到老妇人在那横鼻子竖眼。

一个中年汉子连忙上来把老妇人拦住道:“张妈你消消气,消消气,三钱他怕是中邪了,你可莫怪。”

说着把老妇人拉到一边嘀嘀咕咕,乐歌隐约听到一些字眼,什么“两金昨夜被人害了”、“怕是受了惊吓”之类的。

这边说完话,老妇人同情的看了一眼乐歌,嘟囔道:

“哎呀,这么大的事,可怜这孩子,本来兄弟俩相依为命,如今家中就剩下他自个儿。”

中年汉子又问:“三钱,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这一身,都是些什么?”

乐歌这一身冲锋衣的里衬,经过几天摸爬滚打,雪水混着尘土,早就邋遢的不成样子,像个蓬头盖面的乞丐,看起来凄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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