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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齐王那边,有什么动静?”随口问道。

“齐王殿下近来时而进宫与淑妃娘娘叙话,去昭台见了两次万年公主,周王与晋王殿下各拜访一次,再去拜祭了武都王,其余时间都待在王府之中!”张让如数家珍般道出刘琝的动静。

刘渊闻言微点两下头。

“陛下,郑王殿下奉谕觐见,正在殿外等候!”

表情恢复了严肃,放下手中奏报:“让他进来!”

很相似的情景,只是此刻站在刘渊面前的不是刘珝,而是刘琤。刘琤很冷静,很淡定,束着身形,默默地“享受”着刘渊的审视,静静地等候刘渊开口。

“钟繇如今回朝在门下省任职,你们不用再大老远地书信往来了吧!”刘渊一开口便令刘琤心中一紧。

不过面上没有丝毫的动容,拱手道:“元常公乃盛德君子,开达理干,儿臣......”

任刘琤说出花,刘渊就冷漠地盯着他,看着他表演。对刘渊的反应,刘琤眉毛间都萦绕着思考。刘渊见了刘珝,周王府就散了,如今轮得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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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横兵变之夜,宫城周边,太子、周王、勋臣,乃至一小吏,都知率侍从奴仆,进宫救驾!”刘渊又幽幽发问:“你呢?”

“儿臣伤寒至昏厥,醒来闻讯,亦大感后怕。当夜,但有一丝意识,儿臣必率阖府上下,拼死救驾!”刘琤仍旧没见多少紧张,很见真诚地答复刘渊。

刘渊冷笑了两声:“那跳湖之事,又如何解释?”

手心终于有一丝细汗:“跳湖?儿臣不知!”

刘琤回答不假思索,脸上也没有一点不自然。

“朕给你看个东西!”说着,刘渊将御案上那封内卫呈报扔至刘琤脚下。

缓缓弯腰,捡起,打开,只一阅,刘琤脸色一白,再无之前从容,迅猛跪倒:“绝无此事!父皇,这必是宵小之徒构陷于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