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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A连用鲜血换来的惨痛教训,B连和C连的渡河虽然称不上十分顺利,但也没有遭到太大的损失,爱德华上尉也伴随着C连到了河的另一边。

他向河这边留下的炮兵部队和工兵部队发了旗语,让他们和旅里其他营的炮兵汇合,晚上架设浮桥渡河。

最多半个小时太阳就会落下,一个小时后天就能完全暗下去,到那时工兵和炮兵们就可以安然架桥了。正在此时上游传来了一阵爆炸声,这大概是今天叛军空军最后一次轰炸了。

毕竟从昨天42师遭受空袭的情况来看,叛军的飞行员似乎并没有夜航能力。

一声撩拨吉他弦的悦耳声音突兀地在德内尔的耳畔响起,他回过头,发现一个共和军士兵背着包裹爬上了河岸,他背包上的尤克里里被树枝划过而发出了那个声音。

“来一起吃晚饭吧,邮递员先生。”那个士兵向德内尔发出了邀请。

“谢谢。”德内尔点点头,回头对一下午都几乎不发一言的华金用法语说道,“走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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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金苦笑道:“我是真没想到,现在我倒成了累赘,这是哪支部队?”

“麦肯基-帕皮诺营。”

“哪个旅的?”

德内尔便用英语向士兵询问他们的番号。

士兵的语气混合着悲伤与骄傲:“FifteenthBrigade.”树枝再一次划了一下琴弦,他干脆把尤克里里甩到了胸前,随意地撩拨起琴弦,断断续续地出《红河谷》的曲调。

没等德内尔告诉华金,年轻的炮兵少尉便用西班牙语说出了这支部队的番号:“QuinceBrigadaInternacional(第十五国际旅)!”

士兵朝着少尉笑了笑:“Si!”

到了夜里六点半,加拿大人们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打着手电筒和火把架设浮桥,完全不担心再挨炸。懂行的士官告诉德内尔:“敌机在夜间起飞不难做到,有火把作为标识的话轰炸也不是不行,但是降落就非常困难了,不是顶尖的飞行员就很难做到。”

“但是你们真的能在一夜之间建起足以让152mm榴弹炮通过的浮桥吗?”

“时间相当紧张,搞不好还得挨炸。”十五旅集结起来的炮兵军官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