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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内尔只好接过笔:“您的名字,战友?”

“安德烈·阿西莫夫。”

“好……祝愿亲爱战友安德烈·阿西莫夫永远幸运而快乐——陆军少将让·德内尔·戴泽南。”德内尔签完抬起头看向飞行员,“为了感谢你的借阅,我再给你求一个更高级的签名。”

然后他便将纸笔递到了贝奈斯总统面前。

贝奈斯总统心领神会地笑了,德内尔此举一来能在飞行员群体中提高捷克斯洛伐克流亡政府知名度(这个飞行员回去后百分百会跟人炫耀的),二来等战争结束,这本有两个人签名的书也能有更高价值,对飞行员也有利。

能轻而易举地实现双赢,只能说啊,这位法国将军办事能力着实不可小觑。贝奈斯认为,就这样下去,德内尔的前途必然一片光明。

等贝奈斯接过书和笔后,才发现德内尔甚至体贴地将自己的寄语和签名写在了扉页中间偏下的位置,为他留足了空白,更是大感体贴。

“那我就写个……向法兰西的飞行员们致敬,愿两国战友情谊万古长青——捷克斯洛伐克总统爱德华·贝奈斯。”

离开飞机后,贝奈斯便以私人名义邀请德内尔前往捷克流亡政府所在地用餐,德内尔欣然答应,然而艾森豪威尔的司机却在候机楼等候多时了。

于是德内尔只能遗憾地向贝奈斯总统道歉,约定下次再聚,然后便一路前往位于布歇公园的SHAEF(盟国远征军最高司令部)。

…………

“我去趟洗手间。”

在法兰西呆了一年多之后越发圆润的施密特打了一个饱嗝,起身暂离酒席。薇尔莉特也停下手中的刀叉,直到前者肥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才扭头看向面前的秃顶米内。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米内局长……一个比较敏感的问题。”

吃得头皮发油的米内立刻放下手上的叉子:“您请说吧。”

“最近元帅夫人总问我和法国的戴泽南将军有关的事情。”薇尔莉特早已斟酌好的词句脱口而出,“毕竟做了那么多年同事,而且他又追求过我,我确实了解不少关于他的事情,但是……”

“您有何顾虑?”开始思考的米内皱起了眉毛。

“我担心我要是知无不言,会不会给他们造成一种我与法国人牵扯匪浅的错觉?但说得太少,我又担心会被他们误解为蓄意遮掩。我想请您施以援手,告诉我怎么做更合适呢?”

“啊呀。”米内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事确实复杂,我一时也斟酌不好。这样吧,你这两天先找借口别去元帅夫人那里,让我好好想想,这周末再给你答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