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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德国人曾经这么对付过我们。”

“你是说——在亚眠?”

“你们加拿大人在亚眠,我当时在苏瓦松。”

“对,我参加了防守亚眠的战役。德国人那种玩命的攻势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虽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年近五十的爱德华曾在加拿大远征军中服役过,在1918年鲁登道夫发起的疯狗一样的攻势中,他和他的连被德军从阿尔贝一路撵到亚眠。茫茫大雾中,当他看到面前出现法军亲切的天际灰色制服的时候,眼泪都要流出来!

“不过我到战后才知道,德国人那时后勤已经非常差了,他们不得不到处搜刮物资,根本没兴趣继续追我们。”爱德华面对曾参与了同一场战争的老战友打开了话匣子,“不过当时我的连得到撤退的命令晚了一个小时,整条防线就剩我们在最后,真的是要吓死。”

“理解。”德内尔在战术讲解以外的事情上通常惜字如金。

毕竟部队还面临着叛军的威胁,军官们并没有什么充裕的交谈时间,爱德华与炮兵营的军官们寒暄了一番,便回到了自己的部队中,开始指挥疲惫的战士们构建防御阵地。

还有一场硬仗等着他们呢。

下午时分,转入反攻的叛军开始与转入防御的十五旅展开了前哨战。大概四点的时候,叛军发起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他们对阵的是防守无名高地的林肯营B连。

第15旅布置防御体系中规中矩,就是将下辖的各部队分散守卫各高地。而因为经过上午的进攻,林肯营成了损失最小的营,也就被部署到了第一线。

英国营和麦可爸爸营分别在左右两翼,爱尔兰连也被加强给了麦克爸爸营。

炮兵全部部署在山坳或者反斜面上,炮兵观察哨有两个,都通了电话,互相之间也能用电话交流。德内尔和华金在东北方,亨利少校则在西南,经过一上午的磨合,亨利放心将指挥权交给了那个法国邮递员。

为了应对叛军优势火力的压制,十门火炮继续保持极度散开的状态,这也就导致联络每个火炮极不方便,一旦需要射击,后方炮兵营负责接电话的军官就只能让士兵们到各处跑腿告知各炮的射击诸元,然后看指挥所的旗号一起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