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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闻言瞟了德内尔一眼:美军军官就这水平?这不等于啥都没说?

德内尔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相反,他肯定地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

史密斯这下终于被问倒了,其他两个营长和三个副营长也提不出更加有用的见解,包括兰德尔在内的美军军官都陷入了悲观之中,虽然战况也确实悲观。如果水文情况仍旧没有好转的迹象,那么断绝了补给的西部特遣军恐怕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但德内尔却不像其他人那样悲观,他在一片沉默中指出,西部特遣军面临的困境并不妨碍火炬计划的推行,在整场火炬行动中,卡萨布兰卡的战事只是一个局部。只要奥兰和阿尔及尔的战斗顺利进行,卡萨布兰卡的抵抗就不会持续太久。

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中部和东部特遣军在奥兰和阿尔及尔的战斗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挠。

“按照计划,即使奥兰和阿尔及尔的维希军队决意进行抵抗,至迟在明天上午,两处的战斗也该尘埃落定了,毕竟两处盟军军事力量都数倍于守军。而且最重要的是,地中海的波涛绝对不像大西洋的这样骇人。”

地中海确实风平浪静,而德内尔的预测也没有半分错误,就在昨日,也就是1942年11月8日下午,因某些私人原因驻留在阿尔及尔的维系法国的二号人物,海军上将达尔郎已经派遣北非法军总参谋长朱安少将,正式向盟军投降。当日上午八点,大红一师的士兵已经高举着美国国旗,在民众的欢呼声中乘车出现在了阿尔及尔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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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令人奇怪的是,为什么盟军还没有让达尔朗发出任何有关北非局势的声明呢?

答案是,达尔朗拒绝以个人名义发表任何与法属北非政府机构和军队归属权的声明,他认为自己“没有这个权力”来替维希政府做出任何决定,交出阿尔及尔已是极限。事实上,在允许盟军舰队开进港口后,他本人甚至还在城外指挥北非其他地区的维希军队继续战斗。

艾森豪威尔的副手克拉克少将兴高采烈地来到阿尔及尔,却只得到了这个结果,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他试图和达尔朗接触,却发现后者至少看上去对维希政权无比忠诚。而更加祸不单行的是,艾森豪威尔为他准备的另一个武器,也就是墨菲总领事嘴里“能迅速使北非归顺”的“伟男子”亨利·吉罗将军,居然在抵达阿尔及尔后不知所踪。

种种诡异莫名的现象共同促成了这样一个尴尬的结果,那就是尽管首府阿尔及尔已经解放,但各地的维希军队却抵抗如常。整个法属北非就像一个被剁掉脑袋却仍奋力挣扎的蟑螂一样,令艾森豪威尔、巴顿等盟军将领头大且恶心。艾森豪威尔尽管公开广播,宣布美军将“无条件”支持吉罗将军,私下里却对马歇尔抱怨道:“我真是受够了这群法国佬。”

11月10日上午,克拉克终于在圣乔治饭店见到了维希政权在北非的头头脑脑,双方正式会议一开始,克拉克便要求达尔朗立刻发表声明,要求法属北非各地停止抵抗,但却被达尔朗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克拉克接着耐着性子,以解救占领区法国民众的理由劝说达尔朗,而达尔朗则回以“需要等待贝当元帅的命令。”

达尔朗不仅不准备命令北非法军放弃抵抗,甚至都不准备容许法军借道阿尔及尔进攻突尼斯,这下还有什么可谈的?

克拉克立刻拉下了脸,他一锤桌子,愤怒地表示美军会将达尔朗软禁起来,让亨利·吉罗接管北非法军,但达尔朗却很随意地让他“尽管试试”。

“如果您认为贝当会停战,为何不现在就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