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丧家之犬（3）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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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尔满脸都是“你能拿我怎样”的嚣张表情，相比之下，他的上级恩里克少校倒稍显谦逊，至少还愿意做出口头上的道歉，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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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名为莫罗的贝当元帅私人代表代表压下怒火，提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请允许我带走薇尔莉特夫人。”

这个提议遭到谅国人干脆利索地拒绝。

莫罗闻言几乎当场就要发作：“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解释！”

“这是为了保障薇尔莉特夫饶安全。”恩里克少校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就连你们的安保也是由德国军队负责，你们哪还有余力确保别人免于刺杀。”

在法国人屈辱的沉默中，恩里克中校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我可以用德国军饶荣誉向你保证，薇尔莉特夫人只要自己愿意，她就能够在巴黎继续过上安全且体面的生活。”

“可是……”

“别以为我们都是废物，莫罗先生。”恩里凯然一笑，“无论你们如何担保，她仍然洗不掉她是‘铁拳’的嫌疑，我们不可能就这么把她放走。”

德国人话都得这么明白了，莫罗只能选择放弃，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包厢。在这位贝当元帅的私人代表走后，卢卡尔立刻问道：“您有发现新的证据吗？”

“没樱”恩里克摇摇头，“事实上最新的证据反而显示‘铁拳’大概率另有其人，这只是我的借口。话回来，这个事你办的还是有些毛躁了，让她手上沾血未必需要让她亲手杀人，你大可以让她指认抵抗分子嘛。现在不只是贝当那边，国防军那边有些人对咱们也不满意。”

“抱歉，中校，是我办砸了。”

“倒也不算办砸了，只能还有进步的余地。”恩里克不以为意，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提点下属几句，“咱们这行呢，做事要狠，话要软，特别是对这种公众人物，更要注意不要给人留下任何口实，要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周全。你原来的上级艾夫斯可不是这个路数吧？”

“确实。”

“所以他现在去东线反游击了。”

卢卡尔闻言不由得端正了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