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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熙瑞还挺有脾气,分不清大小王。

“那为什么就只有你没做,别的同学都交了?就算妈妈做法不对,你能不能好好说理由?直接告诉我也是可以的,干嘛非要逃课,还撒谎骗人?”

追问着女儿,隐隐有点血压飙升。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说了没用!没用!就是不想上!怎么你们大人一定要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女儿不但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在继续发着脾气。

“崽,爸爸从小到大,打没打过你?”

“没有。”

“是想找顿打挨,还是想要如何?”

打算先武力恐吓,再讲道理,不然,根本听不进去。

这么一说,白熙瑞害怕了,闭上了振振有词的嘴。

其实白威也知道,读书的时候,对于作业的厌恶,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或多或少都有点。

也没谁喜欢一天到晚,上课接上课,连一点休息放松的时间也没有。

但身为父亲,不能不指出来,更不能视而不见。

小孩子就是一次次试探大人的底线,如果没事,那就更进一步。

讲道理也并不是为了孩子能听进去,而是为了师出有名,加深印象。

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