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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分钟,数学闫老师走进教室,从走廊过来没听见教室传来开始早读的声音让她心情有些不愉快。

“啪、笃笃——”教材放在讲桌的声音,以及踩高跟鞋的力度也更大。

“全部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怎么还没开始早读,都过去三分钟了。”闫老师问点名,“赵娟。”

教室里的吵嚷伴随着老师进教室就逐渐放小,特别是锐利的眼神扫视一圈,就更没什么声音,故此赵娟的哽咽格外明显。

“怎么了?赵娟为什么在哭?”闫老师注意到了。

学生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关系好不好,只要班上人谈恋爱,都会帮忙打掩护。

所以好多人回应:

“身体不舒服,就哭了。”

“家里出了点事。”

“有一道题不会做。”

……

闫老师今年三十多,是傻子吗?一定不是啊,这群学生七嘴八舌找理由,太不统一了。

骗人能不能对一下口供?

“安静!”闫老师呵斥,“到底怎么回事,赵娟你抬起头告诉老师。”

血脉压制的力量再次展现,赵娟好像一只在大雨里被人抛弃的小猫,可怜兮兮地抬起头。

眼泪都把刘海浸湿了,贴在额头,赵娟感觉自己站在悬空铁锁上,又伤心又害怕,哽咽着,“就是……”

多数学生和学生之间是有同理心的,所以五班此刻很安静。

而和赵娟关系好的几個同学,至少也是同在吊桥上的紧张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