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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们夏延人的说法,新房不能见血,更不能有死人。肖恩,它们的灵魂会被囚禁在房内,永远无法出去,除非你对折磨灵魂有特别的兴趣,否则对你来说不是个好选择。”

“那就把他们抓起来,我可以干掉一个,你干掉两个。”

塔林苦笑一声:“谢谢伱看得起我,现在我连爬出这道门都做不到了。”伤痛和炎症把他折磨得够呛,“不过我有更好的东西可以替代武力的那一部分。”

塔林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像干果又像皮球一样的玩意儿,在空气中散发着点点恶臭。

“这是什么?这玩意还挺难闻。”

“佩约特,一种植物,等会你就知道了。”

马厩后面,莫雷正焦急地等待着沃斯和马克的动静,无论是枪声还是爆炸声哪怕是他俩的惨叫声都不至于让他如此害怕,但是他俩就好像被吞进了深不可测的深海之中,连个涟漪都不曾出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双手扶着墙,把脑袋伸得老长,看起来像一只乌龟。现如今进当然是不敢再进了,退又只剩他一个,联想到狗子发疯跑掉的诡异,他也很有些发憷。

进退两难之际,他心心念念的房间终于有了动静。一块阻挡视线的毡垫被扯了下来,但月亮照亮的并不是清清楚楚的房间,而是袅袅升起的烟雾,房间里点燃了一只红色蜡烛,在风的作用下,烛光明灭晦暗,把周围的烟雾都染成不详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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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面墙上,有一个影子被蜡烛投下影子,那个影子在烛光的作用下不断扭曲变形,身形恐怖,但更令人恐惧的是那个影子的头上戴着鹰的羽饰,他手中持着一把匕首,在空中蹦跳着,雀跃着,像是在取悦神明,突然,他蹲下身子,抓起一把头发,把匕首高高举起。

莫雷双眼睁得快要爆裂开来,是印第安人,那个印第安人要割沃斯和马克的头皮!

在极度恐惧当中,莫雷呜咽着发出一声闷响,他已经不敢再看,不敢再想,他只想着往后撤,但是腿脚却完全不听使唤。他趴在地上蠕动着,想站却站不起来。

莫雷知道恐惧来的不是时候,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勉强按捺下来,他捏紧拳头,使劲地锤了锤僵硬的大腿,一下,两下,直到他的腿脚重新有了知觉,他用手撑着地缓缓起身,很好,四周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异响,死的只是两个跟班,他定了定神,赶紧往身后跑去。

只是没跑两步,一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莫雷先生,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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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新家的厨房里,三个侦探呈品字躺在地上。这里只有一个空壳,除了一个被钉死的窗户之外,就剩下一个被临时封住的门。

肖恩和塔林坐在客厅外面处理着伤口——应肖恩的要求,塔林在窗边跳的萨满的“幽灵舞”动作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