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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朔天观相比,箓鼎司的确小的可怜。

除了门上的那一面匾额还算气派之外,自打丘知鸿进了院门,所见一应建筑陈设,都只能说是逼仄寒酸。

正房一座,看模样应该是司内处理公务之地;偏房两间,一间开着门有人员来往,看着像是个库房;另一间干脆就没有门,倒看着像个马厩。

丘知鸿左右顾看一番,便举步进了正堂之内,抬头看时,入眼处便是一方匾额,上书四个大字:“清箓定鼎”,端的气派无比。

只可惜在这匾额之下,端坐的官员只有一身玄色旧官服,头上连乌纱都未戴,只缠着个僕头,坐在个旧案后面。

“来者何人?”就在丘知鸿收回目光之时,他从案牍之间抬起头来,“姓名籍贯,是何宗派?”

“在下朔州人士,寒鸦岭上烈英观内修行,名叫丘知鸿。”

“朔州,寒鸦岭,烈英观!”那官员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小道长且稍候片刻,待查清了道门正宗,自可领了凭证,去书符箓、入道门。”

说话间,便有个头发花白、师爷打扮之人,低声念叨着丘知鸿的名字,离了堂内,向偏房而去,看样子应是去翻找烈英观的名头去了。

丘知鸿见状心下一动,面上却并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便耐心等候在一旁。

片刻之后,那师爷回来,低声同官员说了一句——虽然他们压低了声音,但丘知鸿却是听得清楚:“文牒玉策,山部观部,都没有烈英观的名头。”

“原来道长却是个散修。”官员闻言点点头,这才向着丘知鸿开口道,“既然没有名门正派跟脚,若想要得这凭证,小道长却需要施展些手段了。”

丘知鸿心中早有准备,自然不会推辞,只朗声道:“要何手段?”

“不知小道长是体修、术修、符修、丹修、阵修、器修还是剑修?”

听到这个问题,丘知鸿倒是有些为难——非要说的话,他应该算是个杂修。

不过,察觉到了不少修士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思忖片刻,便面露微笑,答了个“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