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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属于玩玉容易让人上瘾,手里继续把玩着暖玉道:“你们汪氏一族世代对大明确实是忠于大明,但你们一直忠的是大宗一脉,不忠朕这个小宗继位的皇帝吧?”

“啊?”汪泉的脸上写满茫然,一时间完全跟不上这个皇帝的逻辑。

朱祁钰已经认定这是一个叛徒,亦或者是不是叛徒其实并不重要:“传朕传令,将汪泉拖下来挑断腿筋和手筋关起来,明日朕再行论罪惩处!”

“昏君,暴君,朱祁钰我是姥爷,你安能如此对我?”汪泉万万没有想到朱祁钰这么残忍,于是大声地骂道。

呜呜……

王诚将一把核桃强行塞进汪泉的嘴里,此防他再说一些不中听的话,而后让几名太监将人拖下去挑掉手筋和脚筋。

跟昨日杖毙太监和宫女不同,今日对这种外臣或武将采用的方式仅仅是致残,暂留着他们一命以防打草惊蛇。

下午时分,整个京城仍旧被阴云所笼罩。

沂王乘车离开,于谦来到门前目送这辆马车离开。

朱骥看着马车消失在拐角处,再也难以压抑自己的震惊道:“岳父大人,他真是沂王?不是传闻沂王口齿不清且愚笨,还说沂王不是读书的料,但这个小太监比朱宸不知强上多少倍呢!”

“你都说那是传闻,当今皇帝确实不愿意将皇位还给大宗一脉,这些年倒是苦了他!”于谦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心里已经有了清晰的判断。

早前他亦是以为沂王不是读书的料,晚上几年再读书都不出奇,但现在看来所有人其实都被景泰帝皇蒙蔽了。

朱骥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却是突然摇头道:“不对,当年我亲眼看着沂王被撵出东宫之时,沂王并没有太子之威,一路都是哭鼻子!”

“深宫中,他还能摆架子不成?何况当年还不到六岁,六岁就要经历众叛亲离,要是你只会比他哭得更凶!”于谦心里已经认定朱见深是天生妖孽,所以继续维护着朱见深道。

朱骥认可地点了点头,而后苦着脸道:“岳父大人,于冕和璚英都在陛下的手上,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去见一见刘永城!”于谦知晓这个政变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掌握,于是接过管家递过来的马绳翻身上马道。

就在当天黄昏时分,鸿胪寺做出了一个十分古怪的举动,向文武百官传达一道政令:“奉旨:明日临时举行早朝,文武百官不得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