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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年男子出门,李炳武将包袱往身上一背,引着秦淮便向着旁边的厢房走去。

秦淮进门稍一打量,房内是很常见的北方土炕和一个实木打成的大柜子,旁边的泥地上散着两只马扎。

还没等到秦淮坐下,便听到身后传来响声。

转头一看,却是李炳武抱着被褥挤了进来,

“我大哥练武多年,生性不爱与人交际,便在老家起了这么一间小院,平时来人不多,只有俺们兄弟俩住,没有那些俗务,也落得个清静自在。”

说罢,便将被褥往秦淮身上一递,示意他自行铺炕收拾。

“赶路赶了这么久,想必你也饿了,你先在此稍坐,我去弄点吃食。”

李炳武说罢,便想出门就食。

秦淮自然不能干看着李炳武这个“伤号”在那烧火做饭,手上急忙加速,不一会儿便收拾完了床炕。

趁着李炳武还没出门,忙赶着对李炳武说:“武哥,你这还受着伤,就先歇着吧。

我自幼便操持家务,你要信得过我,便让我给你露一手。”

李炳武闻言也嘿嘿笑了一声,大手在秦淮肩上拍了拍,便放开位置让秦淮显弄身手。

秦淮自幼在胶莱农村长大,看着眼前大灶自然明白其用武之地。

这种北方土灶火力持续,最善于炖肉蒸馍,看来今天他们俩是有口福了。

不多时,一盆炖肉,一碗绿叶菜和十几个馍馍便端上了饭桌。

李炳武也将伤口处理妥善从里屋出来,闻到炖肉的香气,也不由得食指大动。

抄起筷子挑了一块进嘴,浓郁的肉香顿时充满口腔,一时只感觉瘦肉绵软,而肥肉却不见踪影。

却是都已化作肉汁被肉皮兜住,再轻轻一抿,肉块便顺着舌头滑进了喉咙。

还没等到秦淮动筷,一盆炖肉便被李炳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了小半,小山般的馍馍堆也肉眼可见的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