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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倒还好，可迎安寺覆灭之后，病情忽然变的不稳定了起来，只能靠着药物控制。
用丫鬟的话来说，‘夫人犯病的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等不犯病的时候，她却又好像对犯病时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
一个词忽然从谢凡的脑袋里冒了出来，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人格分裂！”
“什么人格？”姜云霓蹙着眉，“不过，现在终于摆脱掉那个懦弱无用的东西了，被姜家和郭玄当做物品一样来利用，亲儿子被杀了都不敢反抗，她根本不配称作一个人！”
身体里两个人格，一个人格死亡，只留下了一个。
这……算是痊愈了吗？
可不应该是主人格留存，副人格消失吗？
可是，谁又能规定哪个是主人格呢？
谢凡有些困惑，但自己又不是心理医生，没法判断。
姜夫人已经丢下了自己，自顾自的走了。
谢凡叹了口气，看着满目疮痍的城主府。
院子外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似乎有大队人马开始接近城主府。
谢凡一跃翻过城墙，消失在了混乱的人潮中。
城北一副兵荒马乱的模样，城主突然之间嘎了，一时间各层官员群龙无首。
好在周同知等宁州府的一行人就在城主府中，顺势开始接管石山城。
城北的混乱这才慢慢平息了下去，没有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