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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正想问的是第二个问题,郭沧顿了下,“你现在有几条狗啊?”

郭炮问的,肯定是上山打围的猎狗。

“郭爷,以前有一条,在山上给干折了。后来我爸,赵山,上班去了,家也就没养了。”

郭沧听了,点点头。

他能理解失去猎狗的心痛,而今天如果没有赵江,小牛多半也要交代在这儿。

他眉毛往下耷拉一下,右手来回地摸着小牛:“那打围的狗,就是要死在山上。”

这句话不是在咒狗。

而是猎狗,不管伤残老弱,它永远渴望着大山。

要是不带它去,狗还会不高兴,没精打采的,肉放到面前儿都不吃。

心气儿散了,正值壮年的猎狗也活不长久。

唯有绵延青山可医。

郭沧说完这话,也没等赵江和向登峰回应,叹了口气,抽着提前卷好的烟,缓缓地往外吐气儿。

等俩人收拾好,郭沧也抽完了,“爷们儿,走,我搁那儿前头压了个地窨子,里面有爬犁,咱把这熊给经管回去。”

赵江知道,郭沧打猎的瘾尤其的大,有时候放着安稳的家不住,喜欢跑到山里的窝棚,地窨子生活一段时间。

他说光是待在山里啊,这心里都舒坦。

这也算半个老山狗子了。

既然要拖熊,打来的狍子就带不完了。

“一,二!”

赵江和向登峰俩人找来根粗枝,往黑熊背部和地里怼,再使劲儿地往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