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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程启中蹙眉看程昱文,程昱文歪头看回去。

“怎么说话呢?”程启中就奇怪,这小子怎么一张嘴就奔着冷嘲热讽去呢?

“您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啊。”程昱文很无辜,很委屈,“当儿子走了一个月,您一开口就是气色变好了,这意思不就是……那您觉得怎么说合适?”

程启中一时语塞,程昱文见状更是得势不让人:“路上大哥还特意嘱咐我,让我好好和您说话,别又惹您生气,我特别想来着,是您非要先招惹我?”

熟悉的脑仁疼又开始了,程启中冷笑:“那我是不是得先跟咱们二公子赔个不是?”

“那倒不用,我怎么受得起。”

程昱文小声念叨着,见老父亲瞪着眼睛要发作,赶忙赔笑:“我是说自己实在太任性了,哪有跟父亲较劲挑不是的道理!”

“不按点儿上课,不担心您给我上家法,不动脑子,天天在外头玩儿,吃得好睡得好,气色好点其实很正常。”

光是会耍嘴,最近几次哪回不是你小子故意胡闹的?程启中“呵”了一声,懒得搭理这一茬儿,省得又被气得血压飙升。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最擅长地就是把人拉进他那一通胡搅蛮缠里。

他不废话,直接问:“先给我说说,你跟党调科那个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昱文眨巴眨巴眼:“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您智深如海见多识广,还能看不透我们那点小花样?”

“小花样?你走了才几天,那个侯凯就拖着一条伤腿跑去了金陵,没多久,我就收到了二陈的电报,之后侯凯还带回来了二陈的亲笔信,这也是小花样?”

“哦,这个事啊!”程昱文作恍然大悟状,“您不知道,就家里满杭城找我那两天,党调科有人要利用我和侯凯的冲突踹他下位,想趁乱对我动手栽赃给他。也就是我机灵,跑了以后直接找侯凯掰扯清楚,把那人揪出来,才换他送我出杭城。”

“应该是侯凯怕咱家为这事记上党调科的不是,专门汇报到了二陈那边,二陈才会特意找您说情。”

“就这样?”

“说破大天去,也就这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