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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茶杯喝一大口浓茶振奋精神,他静下心来,从头开始仔细翻阅。

余乐醒有意表现,信中内容全是实打实的干货,有些专业性比较强的东西即便做了相对直白详细的解说,对于他这个外行来说,还是比较费劲的。

一边浏览一边思索,看完一遍,时间过去了大半个钟头。程昱文重重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合上双眼,揉捏着胀痛的眉心。

他通过沈景辉施压把余乐醒从西北调回来,是因为有关“九一八”,他心中隐约有一个想法,不确定是否可行,需要着急找一个专业人士来帮助参详。

因为腾不开身去与余乐醒面谈,拿不住对方实际的心性,且事情尚未实际发生,他的去信自然不会多说,隐去一切大背景,只做了假设。

如此,余乐醒给出的答案是,可行性极低。他结合实际情况,再行分析,这极低的可行性还得再砍掉大半……

程昱文疲惫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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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天降猛人,所能行的,不过是在自己能力范畴之内尽力而为。但遇到力有未逮之事,还是免不了生出挫败感。

略微低沉片刻,他张开眼睛,重新打起精神。

此路不通,就换条路走,无论如何,不能在憋在死胡同里一磕到底。

廖雅泉,暂时没有更好的途径,该在她身上做点文章了……

定下心神,先把余乐醒的回信处理干净,他才又开始写信。这次当然是正式邀请对方到金陵来。

刚把新的信拿给王时和,托他找人去送,就接到了舅舅的召见。

不说王时和给了提醒,程昱文本来也知道,自己这趟回来,一定会被询问。

复兴社之所以会有蓝衣社之称,是因为这个组织是效法墨/索/里/尼的黑/衫/党和希/特/勒的褐/衫/党而建立的。由此便知,他这舅舅对这个组织的看重程度。

了解了这个,即便不清楚贺衷寒他们这几天具体都商讨了些什么,只是要哄舅舅高兴,把话说到他的心坎上,还是很容易的。顺带套话,摸一摸舅舅心中更详细的想法。

他还专门拿贺衷寒先前组织孙文主义学会这些履历出来给舅舅吃定心丸,把贺衷寒他们一群人捧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