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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进来低声通报:“侍从室急电,请您立即前往官邸。”

校长不在金陵,侍从室怎么会给打电话让自己去官邸?

徐恩增心中大奇,给靠山表兄打电话询问没得到缘故,也不敢再耽搁,匆匆驱车前往。

抵达官邸,经通传入内,见到的并非以前所知的校长身边的亲信,而是一个脸生的少年。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前段时间听表兄说起的,被校长带在身边精心栽培的那位程家二公子。

说起来,党调科和这位还结过怨,所幸未出大事,早早平息了风波,不然,开罪了这么一位近臣红人,那可有的麻烦了……

“徐科长。”

程昱文微微点头打过招呼,上下打量着这个历史上执掌中统十几年的大特务头子。

从逼着侯凯断腿,到现在,他和党调科的渊源不可谓不深,给他和二陈的脏水是左一盆右一盆的泼,但他确实是头一回亲眼见到徐恩增。

其人中等个子,四方脸,戴个金丝眼镜,气质斯文稳重,与他曾做电气工程师的经历十分契合。中央军校毕业的贺衷寒虽然也是弄笔杆子居多,相比之下,仍旧多了行伍间的硬气。

程昱文并不打算在这种时候与徐恩增深交,公事公办,拿出舅舅的手令:“三日前,领袖于庐山遇刺,特令党调科务必彻查此案,抓捕首恶及附逆。”

简单交代过案情,又将那日被击毙的刺客的照片拿给徐恩增,程昱文把人打发走,继续等着戴春风来报道。

戴春风一进门,便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简短寒暄问候之后,他问道:

“二公子忽然返回金陵,可是校长有要事吩咐?”

程昱文笑了笑:“舅舅三日前在庐山遇刺,特令党调科调查此事。”

校长遇刺?

戴春风大惊,急忙关切问询:“校长贵体可还安好?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

“舅舅吉人天相,自是无恙。”程昱文微微一笑,“至于刺客是受何人指使……”

他话说一半,意味深长地看向戴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