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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虽然是王亚樵派来的,主使却绝不可能只是这个江湖人。

眼下视这位如寇仇的,无非就是广东那边与红党这两方。

红党势薄,局束自保尚且来不及,又从来不搞政/治暗杀,和这事沾不上联系,那就只能是广东那边。

舅舅来庐山不是隐秘,许多军政大员都知道,但知道他住得是偏僻隐秘的小乙村,而不是河东路、海会寺、观音桥那几处行馆,人选可就不多了。

听王时和的说法,这帮刺客几乎是与他们同时来的,直奔这边,这里头要没人弄鬼,就奇了。

胡汉明的事,汪填海的事,发展到现在,根源全在党务。尽管更多是多年积累的历史问题集中爆发,但二陈确实没起到明显的积极作用,难辞其咎啊。

舅舅明令党调科去查这件事,又暗令戴春风的密查组从旁盯着,还让他亲自回去坐镇。

尽管他日常营造自己的人设,是不用力拨就绝不动弹的算盘珠子,但舅舅下令问他敢不敢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

没事的时候耍赖皮,那是孩子心性,出了这样的事还推脱,那就是没心没肺不孝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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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越是惫懒,这个时候越要积极,对比越明显,越能彰显出自己对舅舅的孺慕之心关切之意,这可是刷好感度的最佳时机,万万不能错过。

再者,这本来也正趁了他的意。要不趁机再给二陈多泼几盆脏水,岂不浪费大好时机?

“警觉机变,临危不乱,思虑周详,所欠缺的也只是阅历了。同样的年纪,我都未必比得上你。”

要没有后面这一句,舅舅这个评价就更让人开心了。

程昱文接了舅舅的指令,并未着急动身,因为舅舅要自庐山启程至南昌行营,正开启剿红之事。他得先随之前往南昌,而后才能乘坐专机返回金陵。

……

金陵,党调科。

审讯室内,徐恩增正盯着顾舜章劝说刚抓捕的女红党招供投诚,外面忽然有人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