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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刘家的饭确实够吃,他也就稍微放开肚子了,怎么也得吃个多半饱。

刘家女婿牛亮邦跟着他舅舅做着外蒙那边的买卖,也很有些身家,只是这年头跑这么远的生意很有风险,虽人人带刀带枪,和路上土匪也有交情,但丢弃驼队和货物保命的时候也时有发生。

当然,他们抢不抢人家就不知道了。

“亮邦,再做两年别做这买卖了,你也有那么多地,种地过个安生日子吧。”

饭桌上刘金换劝自家女婿。

牛亮邦扭动着脸上的一块伤疤点头:“叔,我知道,再做两年就不做了,专心种地。”

这年头这地带女婿叫老丈人都叫叔的。

刘金换听了也不再多说,女婿的事他也管不了,劝了能听就听,不听也没办法。

吃过饭刘福昌护送张起峻去钱庄存钱,也没给张起峻带银针,现在刘家父子也不敢让他带银针,怕他出去惹祸。

路上张起峻问刘福昌:“姐夫真会丢了那生意种地吗?”

刘福昌撇撇嘴:“每次来都那么说,其实干上那行改不了的。”

具体为什么改不了,刘福昌也没说。

张起峻心里就想应该是欠下道上不少人命了,得保持武力保护自己,种地养不活那么多杆枪,就只能继续干着了。

这年头乱,要么做枭雄,要么做受欺压的草民,想做个安稳和善的大富户很难,就像刘家父子这种吃技术饭的,也还得有一定的保身的武力值。

真是天下之大,难安放一张安稳的饭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