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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传音已尽,蜻蜓又脱符而出,爬在胜君手背等待着什么。

胜君细细思量,祁阳府的矿洞还有妖藤,这么巧合,莫非正是府尹凌其恩发布悬赏要收复的矿洞?

与她这种自出生以来便得了父母荫庇,却在修行路上一波三折的人不同。

陈兼广只是平民身份,十二岁才被宗门收入,开启修炼之路。却在前年,也就是他二十二岁时,已突破至生息境中期。

因为年不满二十五岁就有如此修为,符合晋升标准,才被拔擢为内门弟子。

年龄虽说比她大上几岁,可人家修行时间短啊,这天赋可见一斑。

胜君又想了想。

按理智说,修为比她高的陈兼广都遭遇到要命的麻烦,她就更不应亲自前往。

但如果他真的只是被妖藤所困,看在同门情谊上,身负木精血脉的她还是有办法一救的。

此时她不便回宗门,而且蜻蜓应该同时通知了不止一个同门弟子,她可以先行过去探查消息,另外通过修士驿站传信方叔叔,这样比较保险。

决定即行。

胜君火速赶到祁阳府附近一座大城的修士驿站,以每份多给一倍灵石的价格,先后发了两封加急信件。

然后乘着草席法器,又看地图又问路,终于是用了一天一夜赶到珍树矿洞的附近。

胜君没有贸然前行,而是下了法器,精心装丑打扮一番,背着行囊,假装成一位赶路的女武修,向附近山村询问起矿洞的情况。

“这位老伯,请问珍树矿洞可是在这附近?”

放牛砍柴的老伯看到如此高大的年轻女子,虽说样貌普通,也让乡村老农放出咋呼称奇的目光。

他连忙接话:“这位侠士,矿井就在北面十多里的地方。不过最近听巡山的官家说那里已经被封住了,您去也是白去啊。”

胜君随缘攀问:“老人家与官家熟悉?”

“只是同村出身,人家还念着旧情愿意跟咱家说上几句,已是大情分咯。”老伯放下柴斧,坐在树桩上,用那灰黑的汗巾擦着大汗。

胜君递了个竹筒水壶过去:“天气炎热,老人家出门在外可记得多饮水,见你没带水来,这个水壶送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