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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快别说了,叫人听见是要上公堂挨板子的。”

柳明月自觉失言,这样的观念在这里确实太超前了些,想必锦欢这样从小受着古代礼法熏陶的姑娘也很难理解,她想了一会儿,只好换了个说法。

“……总之,这柳家你心安理得的呆着,不要再想着和离后把位置让给我的事。你便是愿意和离,我也不愿意去。”

锦欢听她这样果决,不忍问道:“为何?难道,你不想与家主在一处吗?”

柳明月摇摇头:“……不想。”

她答得迟疑,见锦欢还有疑虑,忙半开玩笑道:“你也太高看我了,柳家本就事多,如今又做了天下第一个商贾从官的家族,烈火烹油,繁花似锦,不免有更多大事小情要调停,哪有我这一方院落潇洒清净,难道我还上赶着去那事堆里受苦?就算我愿意去,也应付不来这些,你不记得我从前在柳家吃了多少罚了?单是一个柳老夫人我就搞不定,何况还有外头许多事?也只有你这样的,才能做的好柳家夫人呀!”

柳明月本想打趣一下,逗得锦欢笑一笑,谁知锦欢听了这些话,面上并无笑意,反添了许多悲伤。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锦欢沉默半晌,才道:“……我若真像你说的那么有本事就好了,也许,还能保住我麟儿的命……”

柳明月闻听此言,脸色骤变:“难道,你的孩子,不是病死的?”

锦欢却没有马上答话,她犹豫了会儿,道:“大夫说是风寒,高热不退,药吃下去也不管用,没熬两夜就没了。”

柳明月算了算时间,道:“那会儿已经立夏了,怎还会感染风寒?大夫开的什么方子?怎么会不管用呢?”

锦欢又是两行泪落下来,她强忍着悲痛道:“我也疑惑,其实,麟儿去后,我又私叫了仵作来看过,包括那方子,也另找人验过,确是风寒,药也对症,仵作只说了一句,麟儿可能服用过极寒之物。”

“极寒之物?他的饮食都是谁在照管的?”

锦欢悲痛道:“原是我亲自照管,后来家中事忙,我顾不上了,都丢给乳母们了,萧老姨娘也日日亲盯着,麟儿年幼,只能喝奶水,旁的都没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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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姨娘?”柳明月回忆着这号人物,心里也不免生出了许多疑虑。

锦欢道:“萧老姨娘对我的麟儿倒是尽心的,我忙不过来,都是她亲自照料,有时就连夜间也是她陪着孩子睡,麟儿病了,她那几夜都没合眼,后来……孩子去了,她也痛哭了一场,后又病了半个月,慢慢才好。”

锦欢回忆着萧老姨娘对麟儿的好,不免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