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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缠麻袋到悬房梁,过程行云流水,丝滑无比,一看就是行家。

“三叔,不至于吧?”刘标的声音自麻袋中传出。

张飞哼哼:“贤侄,俺的四坛酒!没了!”

刘标伸了伸胳膊,调整了个舒坦的姿势:“三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四坛酒,两坛是你喝了的,两坛你分给了义从,我可是滴酒未沾啊!”

张飞将麻袋又拉高了几寸:“贤侄,你若早说那几坛酒是俺的,俺不可能分给义从喝!”

刘标微微用力,麻袋就如吊床一般轻轻晃动:“三叔,将军要跟兵卒同甘共苦,才能得到兵卒的爱戴。”

张飞哼哼:“跟兵卒能讲得通什么大道理?不懂军规,多打几次就懂了!”

“平时多挨打,战时就少受伤。你别给俺岔开话题,俺在问你酒,你扯什么同甘共苦?”

甘夫人闻讯而来。

看着被装进麻袋吊在房梁上的刘标,甘夫人心惊不已:“三叔,还是放下来吧,这太危险了。”

张飞单手向甘夫人行了个礼,哼哼道:“嫂嫂你别被侄儿骗了,他拿麻袋当吊床呢!”

刘标直呼冤枉,声音也多了哭腔:“庶母,救我!三叔趁着阿父不在,又欺负我!庶母,这太高了,一不小心掉下去,我就缺胳膊断腿了。”

张飞瞪着大眼睛:“嫂嫂,你别听侄儿胡诌!当日假装当吕布人质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这小子,变脸比变天还快!”

刘标更是“委屈”:“庶母!三叔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自己喝了酒,怪我偷了酒。”

甘夫人板起面孔:“三叔,小惩就行了。使君如今是州牧,若是传出去,使君威仪何在?”

张飞见状,无奈一跺脚,将刘标放了下来。

刘标笑嘻嘻的自麻袋中钻出:“三叔健步如飞,不减当年啊。犹还记得在高唐县遇袭的时候,若非三叔将我扛走,我恐怕都死在黄巾贼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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