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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语气忿忿,一连饮了三樽酒下肚。

刘标听得有些好笑。

虽然吕布已经在极力的掩饰了,但刘标都不用多想就猜到了吕布口中的故友是谁。

吕布不明说,刘标也不点破:“若小侄是温侯,定要让那故友明白:只有温侯,才是最值得在意的人。”

吕布眼前一亮:“贤侄有何良策?”

刘标再次给吕布斟了一樽酒:“很简单。既然温侯的故人去助温侯的仇人,温侯何不也去助那故人的仇人?”

“虽然彼此伤害会让误会更深,但也能让对方感同身受;只有让那故人体会到温侯内心的痛苦,那故人才会真正的正视温侯。”

吕布吃了一惊:“彼此伤害?这也行?”

刘标一本正经地胡说道:“自诩高贵的白鹤向来瞧不起鸡圈里的雄鸡,只会用那孤傲的双眸仰望天空。”

“可若有一天,雄鸡啄断了白鹤的双腿,白鹤就只能趴在鸡圈中;白鹤虽然恨雄鸡,但雄鸡也获得了跟白鹤对视的资格。”

“温侯若实在忍不了那位故友的傲慢,不妨按小侄的办法试一试。”

吕布能隐喻也能听懂隐喻,虎目凌厉的盯着刘标:“贤侄这是想让本侯出兵助玄德?”

刘标故作惊讶:“温侯的故人,莫非是那淮南袁术?没想到袁术竟然如此凉薄无情,自古恩义最难承受,大恩如大仇啊!”

吕布面有尴尬。

大恩如大仇,这句话吕布可承受不起。

“贤侄,本侯醉了!”

吕布将酒樽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踉跄起身。

刘标起身相送:“温侯慢走,当心路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