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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中见沈圣堂说要他来回答,一时之间,也感到不知从何说起。

但领导叫他作答,他不能不答啊!

于是,陈贵中眯缝起眼睛,极力回忆当时的情景。

奇怪,明明整个过程都在大脑里储存着的,可当要他说出来的时候,陈贵中又感到大脑里有些乱!

就好象被放射线照射过那样,也许不至于伤了脑子,但一时之间却有点不好使的感觉。

静静地想了许久,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才记起来回答说:“我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当时看到车灯照着的前面,道路是一条宽阔的大道。虽然那时也感到路两旁好黑好黑,是那种黑得没有生气的黑暗。比如不能透过那层黑暗看到星星,以及周围有没有人家。但是,谁开夜车去注意两旁的景色呢,对吧?我双眼注视着前面道路还怕精力不集中喽。岂知,突然,只见车辆颠簸起来,就往下冲了下去。接着,我就不省人事了。”

沈圣堂补充道:“那时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和小陈一样,眼见着车灯所照到之处,是一条宽阔的大道,还心安得很。等到车辆开始颠簸的时候,什么都还弄不明白,就感到眼前一黑。到能够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听完两人述说完那晚的经过,莫细究侧脸凝眸一会儿,抬起头来看了看和沈圣堂、陈贵中一起来的另外两个警察,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圣堂连忙介绍说:“没事。这两个也是我们专案组的同志,你有话就直说吧。”

莫细究于是选择着适当的词汇说:“你们那晚……最有可能是……被附身了。即俗语所说的鬼拍后股枕。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挺纳闷。因为……我们场里曾经请有道之人来做过道场了。也有些时间不见那些污秽事了。所以,我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是我们场里的东西……搞忧了你们。因为,正如你们所说,你们只是看到的蓝光是在场的方向,并不是说肯定是从场里发出的……当然……当然了,多注意一下火葬场,也应该不会错。”

沈圣堂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人。

莫细究的吞吞吐叶他怎么会不明所以呢?

于是找个理由告辞了。

但莫细究懂礼貌,硬是要送他们一程。

这样一来,专案组的刑警们就不能没礼貌地钻上车绝尘而去。

除了开车的,其余三个装面子也要陪在莫细究的身旁。

大家客客套套说些礼节性的说话,诸如现在本县民风改啦,不少人自觉来办理火化业务啦。

而松鹤园也不错,工作人员许多都是大学毕业生来的,素质很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