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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好好的堂屋里,要是普通人家,谁会把泥土松动一下呢?

这不是增加家人在屋子里进出的艰难吗?

可见,这个情况不会是平常人家干的事!

而事实上,现在这间屋子已经租给狗叔了。

也只有狗叔这种人,才会把屋子堂肚的泥土松动。

如此一来,问题来了,狗叔干吗要把屋子里的泥土松动一遍呢?

他这样干,肯定是有目的的。

只是一会半会,我们想不出来,他这样子干是为了什么罢了。

想不出来,又见不到狗叔,我们自然就不便再呆在屋子里。

那狗叔租住的屋子,我们专案组的几个人,听到的是诡异得直令人汗毛倒竖的事情;碰到的也是解释不清,还会让人脸青唇白、气喘难定的情况,甚至两次险送牲命!

因此,不管是莫细究和沈圣堂,还有我和华生,也认为此地不宜久留。

从狗叔租住宅屋子走出来后,沈圣堂认为,还是继续把那屋子封起来,比较稳妥,便再次交代村长,不准村民进去了。

在情况未明之前,不要做无为牺牲的事。

然后,我们一行上车离开旮旯村。

车辆经过火葬场的时候,我和华生下了车,回火葬场当保安去也。

其实,我和华生也分析过,现在这个情况,我俩还有必要继续在火葬场潜伏下去?

但如果不在火葬场里呆的话,我和华生必然要回到市局去。

那样的话,我们离狗叔就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