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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她们虽然被关在军需处干活儿,平日里并没有怎么接触边关的人,也知道在边关没几个人能说官话,将来要在这里扎根生活语言不通其实是个很大的问题。

军医唐简和宁夫人的官话算得上是很好的,虽然南方味儿也有些重,不过一听就是从小学的,跟严婆和陈婆不地道的官话也不一样。

这人却说一口很地道的景城官话,莫非他是从景城的,可是堂堂都城人干吗非要跑边关来投军,做一个下三流的军户。月华下意识的想到,这人莫非是犯了什么事儿,在景城待不得了,才到边关来的。

月华看着人仪表堂堂的,跟人说话也有礼貌有些教养,应该不是坏人,不过坏人也会在自个儿脑门上些自个儿是坏的。

再看这人的眼睛,这人眼睛跟寒潭似的,情绪不外露,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思深沉的,月华觉得以后得离这个人远点儿。

月华小心翼翼的揭开纱布,露出里头的伤口来,伤口止了血,缝了针,留下一道粉红色的狰狞的伤疤,月华小心的把就纱布拆下来,拿着沾酒的棉花替他清理伤口,敷药,给他重新缠上纱布。与旁边那些人哀叫不一样,那人全程只是闷哼,月华觉得这人真的能忍,心里已经把他归为可怕的那一类人。

月华替他换好了药笑道:“你还得躺几天,不要乱动,别抻着伤口,最早也得等到拆了线才能下床活动。”

“有劳您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