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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不抵抗,只是不宣战。”蒋廷黻再次申明自己的观点。“学生又不懂国际法,他们只是担心政府不抵抗。只要我们确实在抵抗美国人的侵略,那么他们怎么会有意见?”

“我看绶章这个主意好。”孔祥熙打了个哈哈,“这样想打的时候可以打,想和的时候也好和。适之不是说和比战难吗?这就是方略啊。”

“庸之兄错了,适之刚才来电上说的是能守才能和。”看过电文的郭秉文道,“他还给大公报去了稿,希望能压住那些主战的舆论。”

“好了,不说了。”一直魂不守舍的翁文灏很是突兀的来了一句。“明日稽疑院质询,就绶章和我去吧。代表们接受最后通牒也好、不接受也好,宣战也好、不宣战也好。明日下午三点前都会有结果。散会吧!”

接到司徒雷登的二十四小时通牒后,翁文灏立即召集在京的阁员商议对策。讨论来讨论去说到底还是要看稽疑院,所以大家商谈了一阵全没有再谈下去的心思,此时见翁文灏说散会,当即一阵起身的座椅响动,不到三分钟,连刚才奄奄一息的丁文江,也很快离开了。

“总理,当下这情形……”待诸人离开,吴景超想起了一件极为要紧的事情。“我看禁卫军那边还是要多提防提防的。”

“北海多虑了。”翁文灏和吴景超想的完全不一样,他道:“杨竟成要想政变,一年前他就做了,何必等到今日?我看他这次依旧不会有什么举动。”

“这可很难说啊。”吴景超完全不认同翁文灏的想法,只道:“杨竟成是一直说守法,可偶然听他的那些言论,却感觉这个人像是一把刀,寒光闪闪、锐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