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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像开玩笑吗？”乔寒夜听着她唤自己，沉声应着。
她不断深呼吸，丰满的胸口起伏不定，心“怦怦”跳个不停，贺兰槿觉得现在她需去看心脏。
“他是不是你的人？”贺兰槿避开他的视线，赶紧转移话题。
顺手用力推开乔寒夜，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透着气。
贺兰槿深呼吸几口气后，转身冷视着他们一眼。
那医生蹲下身，捡起眼镜擦拭着，虽镜片碎了，只剩两只眼框，他还是戴上，看着滑稽得很，他习惯性推了下眼镜，说：“两位，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你们没什么事，能不能出去？你们在这会影响我工作。”
“他是不是你的人？”她依旧是那句话，问着乔寒夜。
乔寒夜站直身子，伸手弹了弹身上灰尘，黑眸对视着她，坦荡得很，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