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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一听姚成贤要约时意晚上见面, 直接说:“我陪你去。”他不可能因为觉得对方不是善茬就不允许时意去,毕竟遗物对于时意来说有多么重要,他完全能感觉得到。

既然不能不让时意去, 他当然得陪着他。

时意说:“他的目的不过是让我帮他遮掩, 改口而已,又不会把我怎样, 你不用担心, 我跟你说,是让你心里有个谱。”

江濯说:“我送你过去,但不进去。”

听到这话,时意妥协了。

江濯挂电话之前对他说:“不用担心。”语气安抚。

时意笑了下说:“我没担心, 我只是无语一个人可以没有下限到这地步来。”和姚成贤比起来, 时意忽然就觉得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朱锦可爱多了。

虽然两个人都很讨厌, 但这种讨厌是分层次的。

一个是特别讨厌, 一个是有些讨厌。

胸中因为遗物被偷而憋闷的时意挂了电话, 转身看到一派天真懵懂坐在地板上玩玩具的女儿, 慢慢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