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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着他胳膊,声音轻轻地跟他说:“陆哥哥, 其实能不能选上都不一定的, 而且你要是真的不想我去,就算真的选上了我也不去。”

她说过, 任何事情都没有她的陆哥哥重要。

陆暮沉脚步一顿, 停了下来。

宋染仰头望着他。

昏黄的路灯将俩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陆暮沉摸摸她头,说:“说什么傻话,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

宋染以前总说自己没有什么梦想,不知道将来想做什么, 但是上了大学, 陆暮沉发现宋染其实很喜欢她的专业,每次和他讲起的时候,眼睛总是亮晶晶的。

宋染不知陆暮沉是真的想让她去, 还是为了不让她多想才这么说。她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想看出他真实的情绪来。

陆暮沉见宋染很小心地在看着他,突然有些自责。他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才让宋染每次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 这么不安?

他伸手抱住她,低声说:“染染,我说的是真的,这是你喜欢的事情, 我当然支持你。我只是……舍不得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