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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舒予不明白他这样安排的用意,韩彦又笑着和她解释道:“京城里的学堂,夫子们往往是教授完预备的内容才会结束的,最长时要半天,最短也得半个时辰。

“现下孩子们刚刚开始上学启蒙,不过是跟着诵读‘三百千’之类的启蒙读物,再练习几个简单的大字,我觉得一堂课半个多时辰,倒也合适。”

言下之意,等将来孩子们有机会开始学习四书五经之类的典籍了,一堂课的时长还会随之延加。

舒予想了想,笑着点点头,脆声应道:“我对这些都不太懂,韩大哥拿主意就好了。”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现代四十五分钟一节课的那一套,或许未必适合当下的时俗。

韩彦并不客套推脱,笑着点了点头,又怅然感慨道:“若是做夫子碰到的都是你这样天资聪慧一点就透的学生的话,那就是做一辈子的先生,我都乐意。”

舒予嘻嘻笑了,却敏锐地抓住了韩彦话里那点悲凉的慨叹。

韩彦说的是“如果”,也就是说,实际上他并不可能做一辈子的夫子,那自然就更不能一辈子都留在獾子寨了。

她能够理解韩彦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