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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日晴看着他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低着头站在面前,义愤填膺地说:“你说话呀,平时不是很能的,都会吆五喝六,今天怎么了,哑了?我现在见到你就恶心。”

赵筱军想,再不说话,也不行了,说:“我错了,我一时冲动犯下大错,我是魔鬼,不是人,我愿意受罚,你说怎么样都行。还有,《江南通讯》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下期封面二、封三面版面一定能上稿,稿子也写好了,过一会儿我叫孙春梅送过来给你审。”他想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而且把稿件办妥的事情也端了出来,想把她的火焰浇灭一点。

可许日晴不吃这一套,说:“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回答我了吗?前天晚上的事怎么办?说呀!”

赵筱军马上说:“我赔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许日晴冷笑两声问:“你有什么?你拿什么赔我,除非你拿脑袋赔我,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有。”

赵筱军想说,我有一样东西你肯定没有。于是做出死猪不怕热水烫的表情说:“我悉听尊便。”

许日晴看到他这种表情更加火上浇油,气急败坏地起桌上的电话机咂过去,赵筱军一闪,睁大眼睛油腔滑调地说:“谋杀亲夫呀!”吓得跑了出来。

许日晴看见他这般表现,肺都气炸了。

孙春梅把稿件送到许日晴办公室回来的时候,赵筱军问:“女一号有什么反映没有?”孙春梅诡秘地说:“摆着一张猪肝色的脸,好像谁欠她什么似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