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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筱军说:“少来,今天你要陪老子喝到天亮,否则,你休想跑。”

曾本义问:“刘书记放你假啦?”

赵筱军端起杯,对着杯子里的酒说:“老一辈不是说了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明白是死是活还不知道,醉在当下!”

曾本义摇着头,小声说,还当领导的秘书,一点城府都没有,今后还有什么出息。

这句话,被赵筱军听到了,指着曾本义鼻子说:“你这个老鬼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柳仙子对你也不错,她还专‘门’介绍段思思给你认识,想让你有个红颜知己,你倒是没心没肺似的。”

曾本义说:“难过不一定要表达在口头,放在心里也一样,柳仙子确实是一个好‘女’孩。这次可能是她要走的一步吧,简单说,这是命,命里无的,终究无,命里有的,早晚要来。”

赵筱军说:“如果你看到柳仙子剃光头发、穿着缁素衣站在你面前时,这种感受是无法形容。我心好痛!”

说完,赵筱军又把一杯酒喝下去。

曾本义本想劝他一下,想想,劝也是白劝,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他不仅听不进去,反而会骂你一顿,这不是讨骂吗?

赵筱军看到曾本义不说话,想着心事似的。

赵筱军问:“你个老鬼,又在心里憋着什么臭气?老子真想‘抽’你!”

曾本义说:“你还是想想明天的工作吧,刘书记这次回来,一定有很多的事要处理,你现在要以工作为重,表现好好,早点提拔,等你当领导了,还怕摆不平一个姓史的。”

赵筱军说:“老鬼,你怎么老拿话来叉我,明知道老子现在才一个副科,算坐直升机也没这么快当领导。”

赵筱军的电话响了,他抓出手机一看,是许日晴打进来的,曾本义也侧身看了一下,问:“谁的电话?接来呀。”

赵筱军说:“老子心烦着,她打电话进来干嘛?找骂!”

曾本义问:“是许组长的电话?”

赵筱军说:“是呀,她现在是急红了眼,我次答应她,帮她把广电局长搞来做,现在谢材寿放回来了,她怕谢材寿再回到广电局长位置,我在京城的时候她急着问这件事。这个电话,肯定也是来落实这个事。老鬼,我发现‘女’人官瘾都他妈的男人大。”

曾本义说:“‘女’人跟男人一样,都想做人人,当官还不是为了光宗耀祖,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走出去前呼后拥受人尊重。更遭糕的是,多数人当官的目的是为了捞取个人资本,胡搞‘乱’来。”

赵筱军不同意他的观点,说:“你懂得放屁,捞取个人资本的人占少数,像刘书记这样的,当官的目的是为了老百姓。”

曾本义说:“到了刘书记这个层面,考虑的当然不一样,他们是国家栋梁,是决定国家命运的,当然要为群众谋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