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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赵楦最了解徐子桢,说道:“你们见到那辆车了么?那是兀术的尸身,想来子桢是在为他可惜吧。”

众人还是不懂,问道:“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赵楦这回只笑了笑,没再说话,身为妻子,她是最了解徐子桢的,在与徐子桢成亲之前也是徐子桢的知己,而兀术虽是敌人,却始终将徐子桢引为知己,徐子桢虽从没把兀术当成朋友,可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若不是这个年代,若不是宋金之战,他们两人怕是真的难说会不会成此生至交。

忽列儿引着徐子桢来到守备府,进门后径直来到书房,这里是平日里兀术办公之所,甚至许多时候他连睡觉都睡在这里。

徐子桢站在门外看了一圈,这里并不见华丽,只一个普通的花园,园内没有如有钱人般的弄诸多假山花草之类,这个园中只有一个亭子,亭内一桌三凳,亭外几丛兰花,却也是早就死了,枯成了黄叶,另外就只有一株桂花树,就在书房的窗外。

“小四啊小四,其实以你的才智和勤俭,要是去治国的话肯定是个好官,可惜……”

徐子桢暗叹了一声,跨上一步推开书房门,傍晚的最后一缕斜阳洒入门内,照在屋里一人身上。

这人坐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着,嘴却没被堵上,但他却一直没有叫喊,哪怕听到徐子桢来到时也没有,这时见到徐子桢开门,也只无比平静地看着他而已。

“苗傅?”徐子桢愣了一下。

这人正是苗傅,兀术在临走时当然不可能带上他,在走之前迟疑了一下后也没杀他,只将他绑了起来丢在了这里。